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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晟緩緩地點了點頭,又問我:“你找老五問什麼?”
我咂了一咂嘴,還是決定實話實說,便答道:“問你爲什麼不近女色,我想着你們以前既然關係好,許他能知道原因。”
估計齊晟沒想到我會這麼直白,臉上表情明顯地愣怔了一下,頓了一頓,才淡淡地問我道:“你覺得朕不近女色?”
我本着實事求是的原則點了點頭,鎮定答道:“幾乎是不近女色,不像一個男人,或者說不像一個正常的男人。”
齊晟聽了嘴角上便挑上了一絲淡淡的譏笑,問道:“那芃芃說怎麼樣纔像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我雖然覺得他這話問得有些古怪,不過還是正色答道:“在女色上有原則的男人不少,不過能做到柳下惠那個程度卻是少之又少。男人本就不同於女人,不會成天裏想着那些情情愛愛,又求感情的專一,又要身體的忠誠。男人的本性是好色,是博愛,就如越是強壯的雄性越要佔據更多的雌性,無所謂褒貶,這是一種本能,身體的本能,是生理的衝動,是不以人的感情爲轉移的。”
這就好比睡到半夜被窩裏突然多了一個光溜溜暖呼呼的美女,只要你是男人,不管你心裏是驚悚還是驚喜,你那小兄弟都會先硬了再說的。
齊晟靜靜聽着,很是專注的樣子。
我越說越覺得自己挺學術的,不自覺地便放開了膽,說順了嘴,繼續說道:“比如我可以很愛一個女人,但是卻不見得能爲了她守身,除非她有很強烈的意願表示,我不守身就會失去她,這樣我可能會猶豫,會束縛自己的本能。也就是說當道德上對人有着這一方面的約束,那麼人們也不得不控制自己的本能,對唯一的伴侶保持忠貞。可若沒了這一方面的束縛,男人是從來不怕身邊的女人多的。男人嘛,總得……”
話說到一半,我忽地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