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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男警察這時候進來了,端着碗給他喂糖水。
咕嚕嚕……
陳小樂嘴裏冒氣泡,不能再裝了,再裝糖水把他嗆死了。
喝了一大碗糖水,被扶在審訊者的軟乎的座椅上。
“陳股長,您表大爺原來是副省?”
陳小樂瞪了男警察一眼。
“我說過嗎?”
“陳股長,您剛纔明明說了啊,而且我們也打電話證實了。”
陳小樂哦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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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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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股長,您表大爺原來是副省?”
陳小樂瞪了男警察一眼。
“我說過嗎?”
“陳股長,您剛纔明明說了啊,而且我們也打電話證實了。”
陳小樂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