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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應川看他沒事做,抽空去之前去過的小書攤給他淘了幾本盲文故事書,可這東西本來出版就少,能有這幾本還是因爲老闆的女兒也是盲人,翻來覆去就是那些老掉牙的故事,許塘都會背了。
見他讀的也沒意思,周應川又抽了一些數學題,佈置給許塘,讓他解。
許塘解是解,但瞌睡了,也會偷懶,趁着周應川給他講題的時候睡覺,周應川講完了,懷裏許塘的哈喇子早已經流到袖子上了。
訓吧,周應川又捨不得,許塘有恃無恐,開啓了昏天暗地的睡覺開關。
興許是眼盲的緣故,他對時間的流速一直不太敏感,睡覺沒人叫他,他可以睡一整天,過去在榆溪,如果不是周應川堅持逼着他天天去學校“聽課”,許塘大概就像只貓一樣,可以圍着爐火睡到腦袋冒煙。
可一直睡也挺沒意思的,他實在無聊到長毛,就會粘着周應川。
周應川心疼他,任他粘,於是一到了晚上,許塘就像一朵蘑菇一樣長在了周應川身上。
他摟着周應川的脖子,男人面前的桌子上攤着一張張何文給他的清單,還有電費本,許塘百無聊賴地一下下用腳丫輕輕踢着周應川的凳子腿。
“周應川,你還在理那些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