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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夫。”
周應川道謝,拉着許塘走了,老大夫單子還沒撕下來:“誒,小夥子,你的單…”
再一看,那張盲人按摩店的名片他也沒拿走。
過去的榆溪很小,盲人按摩對許塘來說是個新鮮詞兒。
“周應川,什麼是盲人按摩?”
周應川揹着他下樓梯。
“說嘛,什麼是盲人按摩?是我可以做的工作嗎?”許塘好奇。
“你不做。”周應川說。
下到一樓,許塘已經喫掉了最後一顆糖山楂,他都沒有搞清楚盲人按摩到底是做什麼的。
是給盲人按摩?還是讓盲人去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