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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哪裏錯了?
許塘站在牆根兒,真的很委屈,他不明白周應川爲什麼要罰他站,周姨從來都捨不得兇他的,是不是周姨去世了,沒人管得了周應川了,他就可以放心的欺負他了?
而且他知道,娶了媳婦,就要一輩子對他好,他不是周應川的“媳婦”嗎,爲什麼周應川一回來就這麼兇?
許塘站了幾分鐘,就覺得腳痠,他自小被周應川捧在手心上,不是個會忍耐“痛”的性格,他累了,就蹲了下來,沒一會,他聽見廁所傳來聲音,周應川似乎接了水,在往身上衝刷着、洗着。
爲什麼他這麼久沒來接他,見到他都還沒抱,就要洗澡?明明他一點也不嫌棄周應川髒的…
許塘越想越委屈,他也不熟悉這裏,蹲在地上,眼睛裏已經浮現了淚花,等周應川從廁所出來,看見的就是許塘面着牆蹲着。
這一夜充滿了意料之外與措手不及的驚險,可他在看到許塘充滿喜悅地向他撲來的那一刻,那些奔波、疲憊、痛楚…似乎都煙消雲散了。
那幫人有勇無謀,他傷的不算太重,緊繃了一夜的神經也逐漸鬆懈下來。
“我走之前叫你做什麼?”
蹲在地上的許塘聽見周應川了走過來,他擦了下眼淚,梗着脖子說:“叫我站着…但是我也有跟你說,我不想站,我已經告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