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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外面響起幾聲清脆的鳥啼,許塘還在睡着,只感覺牀頭的收音機被周應川打開了,聲音調的不大,這一年來都是這樣。
主持人播報的是外研社和中央廣播電臺合作的英文新聞。
許塘習慣了,他聽了一會,揉揉眼睛,周應川將塗了牙膏的牙刷塞進他嘴裏,抱起許塘,去廁所洗漱了。
“今天的新聞裏講了什麼?”他一邊給許塘穿衣服,一邊問。
許塘想了想:“好像在說股市的事情,還有什麼,要抽籤…”
這樣高難度的全英文播報,他不完全聽得懂,但從前周應川在培江會教他拼寫英文單詞,到了長海之後,他會用廣播叫許塘怎麼聽、怎麼發音,也會教他應該怎麼用關鍵詞來抓住長句子表達的關鍵意思。
所以不是一字一句都聽得懂也沒關係。
“嗯,對了,股市怎麼說?”
“stockmarket?”
“開頭她講的,subscriptionwarrant,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