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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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佩作爲顏熙的養母，自然有這個資格簽字。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除了陸時韞，誰也不知道顏熙和孩子的下落。
周聿深沉默了片刻，側頭看向鄭助理，問：“你親眼看見顏熙了嗎？”
鄭助理輕點了下頭，“夫人帶着我一塊進了手術室。我確實看到太太躺在手術檯上的樣子。”
他垂着眼簾，說話聲音都變得很低。
鄭助理小心翼翼的說，“當時，太太已經沒氣了。陸時韞一直守在旁邊，我看他的樣子，也有點不願接受現實。”
跟周聿深剛纔跪在地上的樣子，幾乎一模一樣。
周聿深：“是嗎。”
鄭助理抬起眼簾看向他，周聿深這會閉着眼睛，指間夾着香菸，嘴裏緩緩的吐出一口灰白色的煙霧。
面色沉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