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第3/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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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深瞭然道：“哦，那還是我的問題。是我打擾了你做事？”
鄭助理啞口無言，雖說周總如今脾氣上有所改變，但這陰陽怪氣的調調，就真是一點沒變。甚至讓他感覺，過去的老闆又回來了。
可事實上，他本來就沒變，他只是再不記得生命裏有過一個人而已。
想起顏熙，鄭助理仍會有點難過。
想到當初種種，再看現在把一切都忘掉的周總，他更是有種說不出的惆悵。
有那麼一點，爲顏熙感到不公。
竟然就這樣忘掉了。
忘掉她的存在，還有她那個夭折的孩子。
鄭助理不再言語。
周聿深也是點到即止，沒有繼續往下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