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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你走進去後，他們互相對了個眼神。
咬着煙，慢慢地跟在你身後。
你越走越深，巷口已經遠得幾乎看不見，綴在身後的幾名年輕人靠得愈來愈近。甚至有兩人刻意繞到前面意圖攔住你的腳步。
你停住腳看着他們，忽然笑了起來。
幾分鐘後。
年輕人鼻青臉腫地重疊在小巷角落裏。
你變幻成其中一名女性的面貌，指尖捏着她的身份證明卡片，心情頗好地對他們建議道：“不要再做這種事，好好去找工作吧。”
“……”
“真傲慢啊，不願意和我說話嗎？”
“……”重獲自由的喜悅讓你有點歡脫，你眨了眨眼，脣角的笑容拉得更開，聲音裏絲毫沒有歉意：“啊，抱歉，忘記你們都暈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