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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曜着粗布短褐。而裴昀鶴則是大紅大紫色的錦繡寬袍。
裴昀鶴也被這一聲笑,惹得心頭髮毛。硬着頭皮解釋,“……是,他是我父親在外的私生。”
王瑾對裴家的家事不敢興趣。眼皮上下一掀,掃了衛曜一眼便移開了視線,“爲何說他能找出兇徒?”
裴昀鶴:“他……他親口給我說的。”裴昀鶴幫他買一個武侯官當差,而裴曜就幫他調查王璽斷手的兇手。這是他們倆之間做的交易。
王瑾抬眼,目光重新回到了衛曜身上。多了幾分審視的銳利,“你說,你能找到兇手?”
“令弟斷手,只聞是夜色天黑風寒利刃而過。不見兇徒模樣。這是某蒐羅各處調尋得來的當時情況。王都督令兵將入城查案,今世家所觀不滿,皇上龍顏不悅。依某揣度,兇徒若是繮繩錯亂的馬,令弟夜深醉酒從馬上摔下,被馬踩斷了胳膊,似也無不妥。”
王瑾眸一眯,手指摩挲着腰間佩刀柄首的紋路,倏兒露出愉悅的笑來。
之前王璽的瘋馬鬧西市,雖然官府以馬無主不了了之。但是長安被驚嚇的民衆早已民聲怨沸,都認定了是王家人所爲。而王璽斷手一事王家家主又小題大做,甚至把私養的兵都調入長安來。其他世家不快,晉皇帝也多次發怒下言。這個案子再拖下去,就得以“造反”來了事了。但現在這個節骨眼造反,名不順,就算拼死一搏得了龍位,最後也只能便宜了家主和自家大兄。
王瑾要的只是一個儘快解決的法子。對於誰是兇徒,他並不在意。
而裴曜給的說辭,還能從中摘除瘋馬鬧市中王家的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