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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聽到胡楊的話，別說是王永國了，就算是郭曉霞，也是一陣目瞪口呆。
她下意識的回過頭，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胡楊。
她雙眼瞪得滾圓，衝着胡楊連續眨了好幾下眼睛，壓低聲音道：“小胡，你……你可別亂說！”
“書記，我沒亂說啊，我這不是實事求是嗎？”
“你……”
嘭！
就在郭曉霞很焦急時，王永國抬手很用力的拍打在桌子上。
“沒大沒小！荒唐至極！！”
王永國坐直身子，雙眼瞪得滾圓，直直盯着郭曉霞，“小郭，你跟我說說，這是什麼情況？你平時是怎麼管教下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