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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王桂芬並不害怕：“我來這裏就掙點養老錢，學校可憐我，不會開除我的。”
“哦，那你少惹我，我這人脾氣上來喜歡把人腦袋擰下來當球踢。”宋寶寶拿出一顆蘋果放在手裏，當着王桂芬的面，咔吧一下，直接捏個粉碎。
王桂芬嚇的眼睛都瞪直了，宋寶寶微微一笑，走到時也身邊，雙手環胸當個稱職的小保鏢。
“師姐，都弄好了。”
“謝謝。”夏明珠低頭對着小聲的感謝着時也。
然後沒給時也在開口，她推着垃圾車快步走到學校垃圾站。
時也看着她那瘦小又倔強的背影，一時間說不上什麼滋味。
“閨女，你喫早餐沒？媽早上蒸了玉米，還熱乎着，你嚐嚐？”王桂芬走上前，從口袋裏拿出半截玉米遞給時也。
時也斂眸看着那雙粗糙的雙手裏捧着的玉米，餘光看到躲在一棵大樹後，拿着相機瘋狂按快門的男子。
似乎還不止一個機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