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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老子不收拾你！”
季程嘴裏繼續呼救，手裏的匕首揮舞，朝矮個男箍住她腰的手臂上扎。
矮個男被扎中一刀，嗷嗷痛呼，不得不鬆開手。
季程恢復自由，雙腳落地就跑。
高個男一把從後面揪住她的辮子，季程喫痛，頭被迫往後仰，矮個男撲過來打掉她手裏的匕首，高個男放開她辮子，從後面抱住她，繼續把她往衚衕裏拖。
“救命啊！”
“有人耍流氓！”
“殺人了！”
季程沒有放棄，拼盡全力大喊。
高個男騰出一隻手捂住她的嘴，季程照着他虎口就咬下去，雙腳往後猛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