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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清燉老母雞、紅燒豬蹄……
孫長征有點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平時不見他重口腹之慾，今天怎麼點那麼多菜？
服務員也有點驚訝，出聲提醒：“同志，你們三個人的話是不是點得太多了？我們菜量很大的。”
姜聿川眉毛都沒動一下，丟下兩個字：“餓了。”
季程倒不覺得他點得過分，畢竟是救命之恩，這點菜不算什麼，只是擔心自己身上的錢不夠付，心中已經在思考，一會兒真要錢不夠付，只能把衣服退回商店。
點完菜，服務員拿着記錄的小本去通知後廚。
三人坐在一張桌子，六目相對，姜聿川話少，季程是感謝的話說了好多遍，不知道該找什麼話題，只有孫長征活潑點，主動開口問季程：“同志，都兩次見面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程程。”季程心頭頓了下，差點脫口而出真名，想到姜聿川對原主的厭惡，只好把小名拿出來用。
”季程是南方人，孫長征自動給她補了個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