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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進來到現在，他沒見季程在任何櫃檯停下過，好像真的只是進來逛逛，可不是說女同志都愛逛街嗎？尤其是他媽秦蘭，一有空就會跟人約着去逛街。
對於這個問題，季程很坦然地回答：“你想聽實話還是客套話？”
姜聿川挑眉：“當然是實話。”
季程朝他眨眨眼，滿臉真誠：“實話就是沒有哪個女人不愛逛衣服，除非她……窮。”
姜聿川冷峻的臉一滯，想起她在飯店介紹過她是鄉下來首都投奔親戚的，還沒有工作，一時說不清是什麼心情，只覺得心臟微微刺了一下。
“走吧，王同志該試完衣服了。”季程沒等他回應，轉身往剛纔的櫃檯走。
姜聿川抬腿跟在她身邊。
而那邊，王婷婷換好紅裙子，拎着裙襬美美地走出來，“姜同志，你覺得好看——”
嗎字直接嚥了回去，櫃檯前哪裏有姜聿川的影子，連季程也不在了，只有孫長征坐在一旁的板凳上，單手托腮，一臉的睏意。
王婷婷臉色難看地往四周尋找了一圈，就看到不遠處季程正在往這邊走，身邊站着姜聿川，男俊女美，格外刺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