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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程還是不敢就這樣擅自進姜聿川房間：“叔叔、阿姨，還是跟大哥提前說一聲吧，畢竟是他的房間，這樣也尊重他。”
秦蘭笑道：“看不出你這孩子還挺有分寸的，好，我明天給他打電話說。但今晚他反正不在，你就先去他房間，走吧，阿姨給你鋪牀去，一會兒寫累了，就在那個房間睡。”
秦蘭上前挽住季程胳膊，帶着她往樓上走。
盛情難卻，加上現在都快十點了，姜聿川應該是不回來了，季程沒有再拒絕，想着一會兒就在書桌前寫一會兒，然後就回自己房間睡覺。
秦蘭動作很快，取了一套牀單鋪好，再從櫃子裏拿了牀乾淨的薄被放到牀上，轉頭笑眯眯地道：“小季，好了，你學習吧，阿姨不打擾你了。”
走前還把桌上的檯燈給她打開，把門帶上。
季程站在房間內，雖然姜聿川不在，可看着房間內的陳設，牆上一眼數不清的獎狀，書架上排列整齊的書，置物架上一架架精美的飛機模型，每一樣東西，彷彿都帶着姜聿川獨有的味道，提醒着她，這是姜聿川的領地，不容侵犯。
季程收回視線，小心翼翼地拉開書桌前的椅子坐下。
書桌表面很乾淨，什麼都沒有，只有桌角有一盞亮着的檯燈，燈光是柔和的橘黃色，季程把自己的鋼筆和本子放到桌面，坐直身體，開始構思要寫的社論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