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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並肩往外走。
走了幾步，姜聿川又叫住她，“等等，我去推輪椅。”
季程迫不及待要去找周怡清算，腿疼跟報復仇敵比起來，暫時可以忽略不計：“不用了，我們先下去吧，我還能忍忍。”
她已經摩拳擦掌，等着看周怡的下場了。
姜聿川提醒道：“你就這麼下去，公安只會覺得你傷得並不重。”
季程詫異地側眸看他，那雙黑眸幽沉深邃，讓她莫名有點心虛，該不會自己設計周怡的事被看出來了吧？
可是當時她特別留意過周圍，沒有人注意到她和周怡的動靜，姜聿川也不在附近，不可能知道是她把周怡推下去的。
季程面上不動聲色，實則心裏慌得一批。
她黑蓮花的一面一向隱藏得很好，萬一被人看出來，還是被姜聿川這種狠角色看出來，要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