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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巧嘆了口氣：“秦阿姨現在心裏肯定很難過，她跟蔣阿姨是手帕交，因爲這事鬧掰，哎……”
季程不動聲色地看了葉巧一眼，她其實一直懷疑這件事葉巧也有參與，只是不確定在裏面扮演什麼角色，周怡那邊倒是沒把葉巧供出來，但不代表葉巧也是無辜的，季程試探地問道：“那葉巧姐覺得我該怎麼做？”
葉巧看不出季程的態度，以爲她是真的在詢問，一本正經地道：“我倒覺得，你應該主動去公安局撤案。秦阿姨維護你，是顧忌你的感受，怕她答應蔣阿姨的要求，你會不開心。但做人應該相互體諒，既然你沒受什麼重傷，不如就放蔣瑞一馬，這樣秦阿姨也沒那麼難做。”
說完葉巧望着季程，想看她的反應。
葉巧的話證實了季程的猜想，季程表情不變地點了下頭，似乎是認同的態度，出口的話卻模擬兩可：“嗯，我知道了。”
葉巧還想說什麼，季程沒給她機會，轉頭往樓下走：“葉巧姐，我該去上藥了。”
季程來到客廳，秦蘭正在沙發上坐着出神。
“秦阿姨。”季程向她走過去。
秦蘭回過神來，見是她，脣邊掛上笑容：“睡醒啦？身體感覺怎麼樣，還痛不痛？”
季程在她旁邊坐下，笑着回答：“好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