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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姜聿川道：“想去滬市逛逛嗎？那邊有很多洋行，商品品類比京市要多一些，我這次從資縣回來，正好可以休一週的假。”
季程沒想到姜聿川談戀愛是這樣的，看起來嚴肅高冷的一個人，在寵對象方面還挺上道的，她把剩下那根頭繩放在牛皮紙袋裏裝好，笑着道：“有機會再去吧，我纔剛上班，沒什麼假期，也不好請假。”
兩個人正處對象，姜聿川也願意給她花錢，但季程沒忘記自己還寄人籬下，凡事都靠着姜家，抱大腿的感覺雖然好，但心還是懸着的，她得自己有一份工作，有在首都立足的資本纔行。
其實她和姜聿川處對象也有風險。
萬一哪天兩人分手了，她就會徹底失去姜家這條大腿。
所以季程不敢懈怠自己的工作，反而要更努力地表現，抓住每一個機會，在單位徹底站穩腳跟。
在這個前提下，姜聿川願意送她禮物，對她好，她不會不解風情地拒絕，非得堅持什麼都靠自己，決不花男人的錢。
……
國營飯店。
季程和姜聿川一前一後進去，找了個沒人的座位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