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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程杏眸眨了眨，搖頭：“還沒，你呢？”
姜聿川也搖頭：“沒有。”
季程脣角翹起一個弧度，笑道：“那，我們先去喫飯？”
“好。”姜聿川薄脣微微勾起，“去國營飯店好不好？”
“嗯。”季程抬手順了順自己的辮子，跟着姜聿川往馬路對面走。
兩個人一左一右，中間嚴格保持一米多的距離，乍一看還以爲是兩陌生人，不過這年代街上的情侶都這樣，不敢靠得太近，更不可能當街拉手摟抱，否則聯防隊戴紅袖章的大媽就會突然從某個街口殺出來，逮着小情侶一通盤問。
兩個人走到吉普車前，姜聿川照舊先繞到副駕駛，幫季程拉開車門，等她坐進去以後，再關好車門，然後自己才坐上駕駛座。
車子啓動，在馬路上行駛起來。
在外面姜聿川還剋制得住，但到了車裏，他的地盤上，他就不想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