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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得脚不沾地，焦头烂额，哪有时间管一个光脑。
“李舟其特地说的。”顾维强调，“急到喝一口水的时间都没有，但却突然扭头回来花几秒钟告诉我这个。”
方有有突然想起选拔赛时候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心中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不会吧？燕谨精神力已经暴走成这样了，再强行构筑虚拟场景的话，会傻掉的吧？”
顾维十分绅士地笑了一下，耸耸肩，“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方有有翻了个白眼，“装，你再接着装！明明当时你也在场。”
“我什么都不知道。”顾维扭头望外走，“那就是场普通的选拔赛而已。诚如你所见到的，那次选拔赛里出来的几名同学，现在都已经加入志愿军了，十分厉害。 ”
方有有继续翻白眼，“我只是担心燕谨，不是蠢，也不是傻，用不着对我阴阳怪气的。”
“阴阳怪气？”正往外走的顾维突然扭头，手指着自己，难以置信，眼中还有一丝受伤。
“我什么时候说话阴阳怪气了。我是哪里冒犯到你了吗，怎么从大学起你就一直说我阴阳怪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