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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最後,李禪秀竟然還向他表達了欽佩之情,向他請教領兵打仗的事。
裴椹心中意外又驚喜,大半夜的忽然睡不着,起身披着衣服坐在桌案前就開始寫回信。
這封信又刪刪改改寫了很多遍,因爲他簡直恨不得將畢生所知都寫進信中,以致越寫越多,繼續寫下去,恐怕能直接印成書冊。
最後忍痛刪去許多,又重新謄抄,等終於寫好,外面已是天光大亮。
將信送出去後,他仍覺得信中寫的還是太簡略,於是又翻出自己這些年行軍打仗時帶的兵書。有些是他早年就看過,這些年打仗又有了新的感悟,有些是太難懂,不易於沒什麼經驗的將領理解,他又坐在桌案前,連夜一一翻閱批註。
等將這些兵書都整理好,才命人小心送到李禪秀手中。
李禪秀不知這是他特意爲自己新寫的註解,還以爲是他時常翻閱重看,心中不由敬佩,也愈發努力研讀。
之後藉着請教的名義,李禪秀有數次給他寫信,他也每次都立刻回信,一來一往,兩人倒是聯繫勤快了起來。
就連陸騭都私下派人送信來,開玩笑問:裴將軍,你最近時常派人從我的地方經過,往西南送信,莫不是在西南有什麼相好的人?不能被人知道?
陸騭爲人正經,鮮少開這種玩笑。裴椹知道,他這是在提醒自己,經常和西南往來,小心被李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