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3/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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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如今的二姑娘已經和以往不一樣了。
更心狠了，有時候做起事來也更可怕……
“可是，你可知，我曾比她更無辜，更慘。”顧清顏聲音冰冷，“它只是一隻畜生，不知愛恨。可我……是人。”
所以她會恨，會報復。
綵衣顰着眉，只是低着頭未置一詞。
“三姑娘！三姑娘！您別急……”外面的丫鬟話都還沒說完，便被瓶兒一把推開。
顧青鯉快步闖入。
一眼便看到了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糰子。
“嫡小姐……”綵衣顫着聲喊了一句。
這次她不敢再喊三姑娘了，三姑娘多是下人們親近些的稱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