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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雪也點頭道：“嗯，可以考慮讓你戴罪立功，事後……就算是忽略你此前各種污點，你還可以繼續以警方學者的身份參與這裏的科研項目，不參與管理，這一點和陶謙理差不多。”
王懷彬傻眼了，心道還有這樣的好事？
孔凡新則愣了一下：“這違反原則。”
“原則是死的，人是活的。”梁雪倒是滿不在乎。她一直就是這麼寬原則，反正能把事情做好了就行，搞得孔凡新也有點無語，只能默認。
“對了還有一件事，”陳太元說，“你和祕書科的那個小女警林芳熟悉嗎？都在爲新人類組織辦事？”
王懷彬怔住了，隨後怒道：“原來是這個小妮子！我受僱於新人類組織在國內的機構，而她應該就是新人類組織總部收買的那個！難怪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情，新人類組織總部都能知道。當初決策者讓我祕密尋找這個人，但我一直沒找到，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一個剛剛參加工作的小姑娘。”
做內奸可不管你年齡大小，也不管你是男是女。
不一會兒，林芳就被單獨帶來。很顯然，這妞兒也知道自己恐怕要倒黴了，嚇得渾身發顫，楚楚可憐。畢竟是孔副部長親自找她來啊，而且找她的時候派了兩個人高馬大的男警察，哪有這麼喊人談話的？顯然是怕她跑掉吧。種種跡象都讓她感覺到，自己要出事了。當然，這也包含做賊心虛的因素。
檔案顯示這個小警花只有二十三歲，警校畢業之後剛剛參加工作不久。由於各學科成績不錯，而且成立99局的時候也確實需要一些年輕肯做事的文員，於是就從警校將她選了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