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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直接發送電子郵件的那個境外郵箱，就是那個聯絡人的。
對方同樣表達了嚴重的不滿，但卻沒有像對王懷彬那樣嚴厲。畢竟新人類組織拉攏腐化林芳的目的只是爲了接觸到不少浮於表面的消息，而並非真正的核心技術。林芳不是技術人員，也不是高級管理人員，她對提供的信息、特別是科研資料不具備獨自甄別鑑定的能力，只能原原本本發送給新人類組織。
“鑑於你在99局內部的級別本來較低，沒有接觸核心資料的權限，上頭也就不準備處罰你了。”
林芳當即表示感謝，誠惶誠恐。
對面這人則繼續說：“不過你要多多做事，將功補過。最近給你一個任務，盯緊一個人——技術處處長王懷彬！”
林芳貌似傻傻地答應着，但又多問了一句：“盯着他的研究成果嗎？我怕自己接觸不到那麼核心的東西。他可是技術處的處長，級別很高了。”
“誰要你盯着研究成果了，是讓你盯着他這個人！”對面這人冷哼道，“現在也不怕告訴你，其實咱們新人類組織中國分部所拉攏的內線就是他！”
林芳假裝忍不住低聲驚呼一下：“天哪，竟然是……他那麼高的級別，而且是負責整個技術處的領導呀，竟然也能被咱們拉攏。”
“哼，天底下沒有不喫腥的貓。”對面這人不屑地說，“但是據咱們的中國分部表示，王懷彬最近接二連三地提供錯誤的消息，有點不正常。現在，中國分部已經開始懷疑這傢伙反水了，再度投靠了中國警方，做了個雙料間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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