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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玄哲也沒想到，對方竟然願意“出售”裝甲。早知道這樣可以談妥，一開始就不選擇不要臉的手段強搶了。
“但是價格實在是天價啊，太高昂了。”金玄哲說，其實他自己的私產就已經過千萬，甚至還有私人戶頭，恰恰在中國某大銀行存的款子。但是表面上他當然要說天價，畢竟特勤局本身一貧如洗，“這筆錢需要向上級特別申請，我這邊儘可能朝多了要，而你那邊儘可能朝低了壓。”
潘世赫得到這個命令，也就心中有數了。掛了電話便找到陳太元和梅——劍舞和松在這件事上毫無發言權，潘世赫道：“陳巡視員，梅小姐，你們能夠出售……自然是非常好的選擇，但我們的經費……你們也知道，我們的經濟情況……”
“壓價是吧？行啊，熟人打八折，每套裝甲八百萬。”梅很乾脆。
當然還是太高了，他們承受不起。梅覺得在這種窮困的國家做事真喫虧，要是在西方富國，哼，這一套裝甲少說也得要他個五千萬八千萬的。
“兩位，其實凡事都‘好商量’的。”潘世赫神祕兮兮地壓低了些聲音，說，“比如說給你們一份官方報價的同時，私下裏往你們個人的賬戶裏……你們懂的。我這裏的預算是第一套三百萬，其中兩百萬打給官方，剩下一百萬……”
一百萬就是個人的回扣了。
哪知道梅冷哼一聲：“少來這套！還分什麼公家和個人啊，這些錢當然全都打到我的私人賬戶上。”
我噗……潘世赫這才明白過來，感情梅的決定並不代表99局官方，而是完全代表她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