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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起來，母妃分明就是在做最後的告別。
黎寒聲什麼都顧不上，直接打馬直奔皇城，姜暖連忙問那太監，“母妃當真沒有了？是否還有救？”
太監喪着臉，似有些難過的樣子，“回太子妃，藥石無靈，已經仙去了。”
她腳下不穩，還好清寧攙扶着。
姜暖回過神來，對着簡順道：“你，你快去準備兩身孝衣。”她的，還有剛剛匆匆衝回皇城的黎寒聲。
簡順不敢耽擱，就是太子妃不安排，他也是要抓緊去辦的。
姜暖趕到啓祥宮的時候，啓祥宮早就掛上了白幡，設了靈堂。
“夫君。”姜暖一身素白孝衣過去，看着男人紅着眼眶，憋着眼淚和痛楚的模樣很叫人心疼。
她將孝服遞上，“找個地方換上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