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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想到自己親自培養的一把劍，會最終化爲鋒利的刀刃指向他。
朝雲歸的態度並不算激烈，可這份從未有過的強烈言辭和維護態度，卻讓他深深感覺到了危機。
他突然意識到，在自己不知不覺中，朝雲歸已經不再單獨屬於他了。
目光轉移到鹿晨身上，眼睛一陣刺痛。
即使心口湧動的情緒已經暴漲，他還是努力壓制住，快速找出了應對的辦法。
他臉色一白，不自覺地輕咳兩聲，瘦弱的身體微微顫動，彷彿無法經受風雨的枯葉。
那雙看向朝雲歸的眼睛，充滿了無法置信的悲痛和受傷。
朝雲歸頓住，過往種種浮上心頭，一時間也難以接受自己竟然對恩重如山的師尊如此衝撞。
鹿晨一時間還沒搞清楚狀況，只覺得兩人說的話，他聽得懂，又像是聽不懂。
不過他看朝雲歸眼神間浮起後悔之色，當即明白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