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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大的雙眼緊盯着白力軒。
她知道白力軒心裏的恨，見他憤怒，反而有那麼一絲得意。
“呵……蠢……”
奶奶努力抬起自己那被鮮血染紅，佈滿皺紋的手抓向白力軒的胸口。
尖利的指甲穿過他的衣服扎進皮膚。
白力軒絲毫不覺得疼，還在咬牙切齒的質問:“你既然能救小雅，爲什麼不救母親？爲什麼不救她……”
白裴予在一旁冷眼看着，沒有要上前阻止的意思。
只是半是提醒的說道:“小雅能復活過來，是因爲奶奶施了禁咒。她把母親最後一口氣收在鈴鐺裏，這才救回了小雅。”
白力軒一怔，他不敢相信。
“你說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