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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嘆了口氣,感嘆我和秦明還有崔金玉,一個是憋寶一脈的高徒,一個是秦家地下的家主,一個是鷂子門的首徒,三個人的名聲拿出去,在行內不說是如雷貫耳,至少也是大名鼎鼎,讓人聽了就得樹一個大拇指。
可如今卻被一個閩東的島民姚人給耍的團團轉,這要是傳出來,估計可要被行內人笑掉大牙了。
秦明也跟着我嘆了口氣,默不作聲,過了好半晌纔開口說道:“不說別的了,咱們身上的詛咒還不知道有沒有解開,要是沒解開,出去幾分鐘就死在外面,成爲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倒還真不如留在這不見天日的地底之國算了。”
我知道秦明說的是什麼,他說的是我們先前碰到的雪菩薩,最開始帶給我們線索那個民工就是慘死在七天之後,我們接觸之後,到現在,滿打滿算,也接近七天了,也就是說,我們在下面如果沒解除詛咒,那我們出了這個地方,很可能就會變成和先前的民工一樣的下場。
“罷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還是先出去吧,不管怎麼說,我想看看外面的太陽。”還沒等我出言安慰,秦明反倒自已對着自已說起來。
“行啊,你既然看的這麼透徹,不容易。”我苦中作樂,朝着秦明豎起一個大拇指。
“別貧了,前面要換路了。”秦明一巴掌打掉我的大拇指,指着前面說道。
原來我們一路上說這話,已經到達了甬道的盡頭,而盡頭變成了一間圓形的房間,與其說是房間,倒不如說是一段階梯的中間緩衝區域。
這個小平臺只有兩米見方,向上向下各有旋轉着的樓梯,只是年代太過久遠,有很多樓梯都已經坍圮,中間缺少了好幾個臺階。
而整個樓層的中間還空缺出一部分,似乎是留給什麼設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