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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別的意思,沈縱希只知道,小麥的朋友是小麥的朋友,和關奏陳不熟。幫忙拍照,雖是舉手之勞,但又沒人委託他。剛纔,面對那首略微跑調的歌曲,他還反響熱烈,捧場得像個托兒。沈縱希合理推測:“你們是朋友?”
關奏陳客觀回答:“別了吧。”
“那你還?我聽說他騷擾過你,還以爲你會很煩這種人。”
“一開始有點,但是,”關奏陳漫不經心,“他是小麥的朋友,人不壞,而且很有個性,挺好玩的。”
“但他很沒有邊界感。我剛纔差點罵髒話。”
“你就罵好了,他聽你的,你們可以繼續來往。他不聽,大不了鬧掰。假如人人都一個樣,多沒意思。他不會發現自己冒犯你,但同時,你也可以盡情冒犯他,他不會在意。這種人也有這種人的優點。”
“你對人這麼有耐心?”說不清爲什麼,看着關奏陳,沈縱希聯想到了什麼。
“他就像……”很快,關奏陳找到那個說法,不怎麼貼切,但又有其理由,某種電波不上不下,微妙地寄居在邏輯中,“親戚家的表哥?因爲是親戚,自然有耐心。”
按照這個邏輯,江西和廣西人的稱呼習慣多麼的領先。只要是心懷善意的對象,全都是表親。
沈縱希想起小麥。她和關奏陳很像。他們的共性是什麼?包容?相類似的面孔?專注於自己生活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