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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燧臉上一紅,低頭認錯:“是我錯了。”
張問策欣慰道:“將軍不必把視線放在玉鶴公子身上,眼下重要的是儲君之位。其他幾位殿下都對此虎視眈眈,殿下不能再不把此事放在心上了。”
之前天下大亂,沒人管得着蕭淵不立世子,無人主動詢問蕭淵屬意哪個兒子;但兩個月之內蕭淵就要辦登基大典了,立太子的事情必定成爲朝堂關注的重點。
立長?立嫡?還是“立賢”呢?
張問策分析:“殿下唯一的嫡子,若論賢德,如今夏國的疆土超過半數是您親自帶兵打下來的,無人能比。不論大王心中有什麼想法,擁護殿下的朝臣必定不少,殿下只要始終表現得溫厚孝順就夠了。”
沒成想,蕭燧根本不把做太子位當回事:“無所謂。。”
蕭燧走到地圖前,手指划着前朝丟失的大片土地,理所當然地說:“大不了我也學粟戈人,帶着錢財和手下,自己打領土。天下那麼多土地,我幹嘛非得在這一畝三分地搶來搶去的。”
前朝無能,最後一百五十年每逢外族入侵,都不斷重複“戰敗-割地求和-南遷”的屈辱過程,從不圖強,只想着偏安一隅,繼續享受繁華。到最後只能依靠長河天險,自欺欺人,沒逃過國破身死的結局。
“南陽郡以北那片土地都挺不錯的。等我得閒了,帶上五萬人,把冀州和豫州都拿下。”蕭燧迅速遺忘“立太子”在他身上的壓力,興致勃勃地計劃起收復失地。
看着蕭燧意氣風發的模樣,張問策心中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