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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煜嘴角向下耷拉着，沉默許久之後，他咬着牙根搶過布條矇住眼睛，從嗓子眼裏把聲音擠出來：“走吧。”
蕭燧拉住蕭煜，把人帶進去。
軍帳外，姜南風面前站了一溜文士，各個都穿着補丁摞補丁的長衫，連臉上的表情都帶着相似的酸氣。
劉虎得意地叫囂：“姜候，你問啊，隨便問，看看包喫包住不用見人，他們是不是自願留下的。”
文士們深深低着頭，既不反駁，也沒答應。
這就是心裏願意，但是抹不開面子了。
劉虎臉上神色越發自得，炫耀道：“姜候，你放心，兄弟們知道書生都不喜歡跟粗人交往，平日書生們的事情都是交給張先生管的。有張先生在，沒有辦不成的事兒！”
姜南風和站在書生之見的易無病交換了一個眼神。
姜南風順勢詢問：“張先生是何人？一路怎麼沒見過。”
劉虎：“你們都是年少成名的讀書人，姜候肯定通過張問策的名字吧！就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