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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夫子捏着沈黛那張與其說是“書”不如說是“塗鴉”的紙,滿臉堆笑,也不知是因爲手抖,還是因爲在忍笑,那張紙“窸窸窣窣”在他手心抖滑,“天回,老夫問一句,你曾經師從哪位大儒?有機會,我想與他探討一下,人生大道是否空空如也。”
沈黛不用想象,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臉色不好看。要不是對方是自己的夫子,他回頭肯定要對他使壞了。
“不願意說嗎?看來是個很得學生心的良師啊。”屈夫子道,“我最願意教你這樣的學生。一張白紙,有無限可能。你升到甲班,由我親自教導。”
沈黛愣了一下。他雖然不認字,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甲乙丙丁,甲肯定是最上等的。
屈夫子隨之拿起劉斗的考紙,用手擼着花白鬍子,“遠山,字很好。性格略微滑脫。交給陸教習磨礪心性最宜。”
沈黛搶在劉鬥之前問:“夫子,陸教習教導哪一班?”
陸教習把目光移過來,郎朗叩一字:“丁。”
丁——
末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