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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朔:“……”
沈黛道:“溫藏弓你又不說話了。我最討厭你這點——看十行字,想一百個字,只說一個字。有時候,一個字也不吐,直接讓人猜,能次次猜出你心思的那是肚子裏的蛔蟲。我纔不想被你拉出來。”
溫朔道:“回去就走。”
沈黛悠長地“哦”了一聲,眼珠子滴溜一轉,“我給阿孃的信還在你手上。你能替我走一趟竹賢鄉,把信送到我阿孃手裏嗎?你御劍來回很快,我也信不過別人。”
溫朔道:“好。可,那上面的字——”
沈黛腦海裏殘留着劉鬥作爲示例爲他寫的那四個字,真可謂歷歷在目。而他現在認字了,想着那四個字代表的意思,嘴角不覺抽動幾下。劉鬥這是存心哄騙無小孩,佔他便宜吶!
沈黛道:“那封信是不太合適。我回去改改。”
溫朔像是鬆了口氣,又啄木鳥般啄了一個字:“好。”
了了書院西南院中屋子裏的書案邊,沈黛端坐在椅子上,雙腿輕快地在椅腿邊盪來盪去。他取來一支筆,沾了點墨,大筆兩揮,把畫有劉鬥和溫朔肩並肩盤腿坐在大講堂裏的圖畫塗抹掉了一半——準確來說,是畫了個大叉。沈黛拿起信紙,放在嘴邊,鼓腮幫子把墨吹乾,然後,手向外一劃,笑眯眯將信推到溫朔黑眸底下,語調上調道:“噥,溫藏弓,給你的。”
爲劉鬥療完傷的溫朔從牀榻上垮下腿來,給劉鬥掖好被子。溫朔走到書案邊,黑眸掃在信上斗大猶如蟹腿爬出來的四個字和被叉批出來的劉斗的臉。一時間,神色越發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