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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罡正巧從樓上下來,看到孔夢潔,打了個招呼。孔夢潔紅脣上下翕動着,問羅罡:“你怎麼回事,是不是虐待我姐們了?你看她瘦的,風都能吹跑。”羅罡揶揄着孔夢潔,但是聲音並不敢放大:“那得十二級大風了吧。”梁曉晴屬於不胖不瘦的類型,剛剛好,但是經常會上下浮動五斤左右。梁曉晴踩了一下羅罡笑着對孔夢潔說:“晚上喫什麼,我請客。”孔夢潔想了一下問:“有沒有那種綜合很多小喫的店?在家裏要不是就自己做飯,同事聚會還非得要高大上的地兒,我就想安安靜靜喫幾樣小喫就行了,回憶一下我們的大學時代。”
梁曉晴問:“你確定是安安靜靜?”孔夢潔眨巴眨巴大眼睛,然後無辜又委屈地說:“親愛的,你最瞭解我了,怎麼了,人家一直是很安靜的美少女好不好?”梁曉晴看了一眼羅罡,羅罡攤開手:“咱們市裏在大學城附近不是有個小喫一條街嗎?就去那兒吧。正好我和江路還有楊向文喝啤酒,你們喝奶茶就是了。”孔夢潔說:“喝什麼奶茶,你當初追梁曉晴被我灌趴下的事情是忘記了對嗎?今天姐們就讓你好好回憶一下當初的恐懼。”羅罡唉聲嘆氣,這孔夢潔,別說楊向文管她了,照昨晚那個樣子,楊向文鐵定是被她喫的死死的。
孔夢潔頭髮一甩:“上車。”梁曉晴問:“怎麼想起來買個大紅色的車?”孔夢潔擠了擠眼睛:“上大學的時候我就下定決心一定要買一輛最拉風的車開在路上,我當時去買車的時候一眼就看中這個顏色了,真的,實在是太騷氣了,開到路上肯定會吸引一大片的目光。”梁曉晴笑起來說:“不過看來你們律所吸金能力不錯啊,這才幾年都開上大奔了。”孔夢潔晃了晃手說:“是這麼個回事,我省喫儉用了好兩年,然後攢下來三萬塊錢,後來我老爹給了我三十萬,讓我去買車。”羅罡都快被笑噴了。孔夢潔問羅罡:“對了,我們要去接楊向文嗎?”羅罡看了一下手機說:“不用的,他說我們直接過去,他自己打車去就好了,楊向文說你是路癡,如果去接他的話可能我們到明天早上都沒有辦法喫上飯。”孔夢潔把手捏成了拳頭。
到了地方,羅罡發了個定位給江路,說了一下地點。然後楊向文也到了,看到孔夢潔的第一眼,楊向文跳了起來,過分熱情地說:“老婆!你終於來啦,這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你怎麼比前天的你還要漂亮上好幾分啊,你這樣追你的小年輕不是要排成一個連嗎?老婆來麼麼噠一個。”孔夢潔抱住了楊向文,嬌媚地說:“老公,你怎麼就和我不一樣呢,你看看你,和前天的你根本沒法比,前天你帥氣的面龐還在我心中熠熠生輝,今天的你怎麼看起來像是被人喫幹抹淨的樣子了呢?老公再這麼下去,你會英年早逝的,留下我怎麼辦?”楊向文滿臉都是嫌棄地問:“怎麼辦?”孔夢潔甩了一下頭髮說:“你要是英年早逝了話,我就會在你屍骨未寒的時候出去找帥氣的小兄弟們,開心地喫喝玩樂,畢竟人是要向前看的對不對?老公你說呢?”
楊向文冷哼了一聲:“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去找帥氣的小兄弟們,說吧,最近又看上哪個了?”孔夢潔媚眼如絲:“你知道我很專一地喜歡着誰,最近他要開演唱會了,你說我是去還是去呢?”楊向文掏出了錢包,塞進了孔夢潔的手中:“拿去吧,趕快點,別讓我心疼就行了。”孔夢潔立即在楊向文的臉上吧唧了一口說:“老公你真好,放心,我去看他的演唱會的時候會想着你給我的金錢上的支持的,你也會有參與感,畢竟這些錢是你熬夜掉頭髮換來的,他會記住你頭髮的支持的。”楊向文氣鼓鼓地坐了下來,盯着面前的茶杯哼着。
羅罡說:“怎麼了這是?給了錢換孔夢潔開心有什麼不好的?”梁曉晴喝了一口杯中的水問:“到現在你的偶像還沒有換?一直是大學時代喜歡的那個?”孔夢潔點點頭,秒變小迷妹,梁曉晴甚至都覺得此刻的孔夢潔滿眼都是小星星。梁曉晴對楊向文說:“你看,孔夢潔是個很長情的人,所以以後對你也很長情。”楊向文悲哀地問:“真的嗎?”梁曉晴點點頭,和孔夢潔開始討論各自的偶像。看着旁若無人呱啦呱啦的兩人,羅罡拍拍楊向文的肩膀,拿起了筷子說:“算了吧,認命吧,這就是男人的宿命,不要抗爭了,躺平接受就好。”
江路到了。看到孔夢潔,稀奇地說:“這是?孔夢潔?這現在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哈,今天什麼時候到的?”孔夢潔說:“到了也沒多久,我去接梁曉晴的,你不是也在蘭山中院嗎?這黑不溜秋的怎麼回事,進海捉鱉去了還是下田插秧的?”江路向楊向文那邊擠了一下悄聲問:“你媳婦什麼時候這麼毒舌了?”楊向文苦惱地看了一眼江路回了一個英文單詞:“Always。”飯桌上,幾個人都在說着現在的狀況,羅罡說案件數量是越來越多了,而且也難了很多,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梁曉晴哭笑不得:“你在刑庭的感覺不太大,我們的感覺才大呢,每次一看到立案庭來送案件的時候劉庭長都恨不得唉聲嘆氣,能怎麼辦,該辦的不還是要辦?所以,習慣就好。”
江路的工作也就是那些內容,不過江路賣了個關子,可能過段時間江路有了一個新的思路和方法來處理目前的棘手的事情,但是具體是什麼事情比較棘手,江路說,三言兩語根本說不清楚,還是聽聽孔夢潔和楊向文這對歡喜冤家的故事比較好。正說着,正在燒魚的老闆問:“哎,你們點的魚頭鍋子要不要放辣椒?”孔夢潔高聲說:“老闆記得給我放特辣。”楊向文一臉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