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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夢潔看着梁曉晴的有點尷尬地端起水杯開始喝水,然後瞪了一眼楊向文。楊向文吐了吐舌頭,嘿嘿一笑說:“這個問題在這裏問的確不太合適啊,羅罡,回頭咱們私聊一下,傳授點祕訣給兄弟我。”
羅罡拿筷子在楊向文的碗上面狠狠敲了一下說:“傳授什麼祕訣給你,亂想什麼呢。”楊向文“哎喲”了一聲,開着玩笑:“大哥,咱們都是成年人,你們倆不是領證了嘛,都是法律保護的夫妻了,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羅罡看了一眼楊向文,攬過樑曉晴說:“我跟你說,你來我們單位,一個月給你分個四五個刑事案件,保證你下個月就能和我一樣收穫現在的精神狀態。”楊向文連忙擺擺手:“算了,我可沒有你們那麼崇高的職業理想,我當律師的目標就是爲了掙錢,要不然當初過了司法考試我也想去法院來着。你記不記得咱們老師說過一句話,畢業之初考上法院的同學們千萬不要笑話那些當律師的同學們,別看他們現在的工資只有幾百塊,甚至沒有錢,但是五年以後你們的工資可能只有他們的十分之一,但是在律所當律師的同學們也不要嘲笑在法院的同學們,到時候你們見面說不定會分外眼紅。”
楊向文學老師的語氣惟妙惟肖,惹得幾個人都是哈哈大笑。楊向文喝了兩杯酒說:“羅罡,其實我也想不通你和江路的想法,明明都是這麼好的學校出來的法學生,明明再熬過幾年都可以年薪五十萬向上的,爲什麼要走進法院當法官?咱們老師可是最看好你的,實習的時候你沒選法院,選的律所,那律所給你拋橄欖枝的事情你不記得了嗎?你說你爲了梁曉晴我也相信,但是兩個人有一個在法院不就行了嗎,兩個人都拴一塊幹嘛,又不是連體嬰兒。不是我幫你吹的話,你要是來我們所當律師,那幾個盛氣凌人的老傢伙哪還有市場?”
孔夢潔一把捂住楊向文的嘴,抱歉地對羅罡和江路說:“對不起這傢伙喝多了,我一會帶他回去。”羅罡和江路都擺擺手,江路說:“沒關係的,又不是你們同事聚餐,都是同寢室的,沒什麼不好說出來的,吐槽一下也是正常的,不過看楊向文這意思,受了不少壓榨一樣?”孔夢潔點點頭:“這沒什麼奇怪的,無論在哪個公司哪個體系裏面,只要是職場,那就不避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奇葩肯定有,壓制後輩的老職員也肯定有。但是怎麼說,既然選擇要在職場上生活下去,那也就只能接受這樣的規則,不然就選擇出局。”梁曉晴說:“老師不是說過嗎?改變不了生存的環境,只能改變自己。”
孔夢潔說:“就是這麼個理。”然後看向羅罡說:“其實你感覺並不大,畢竟你大學畢業就走進機關單位,沒有經歷過普通職場上那樣激烈的廝殺,所以待人接物各方面也就很隨和,但是說真的,羅罡你和大學時代的你差別真的不是一星半點,那時候的你多耐看啊,再看看你現在,也有肚腩了,雖然長相還是那樣,但是你天天忙的根本就沒有時間打理自己吧,案子的事情操心我們都理解,畢竟你就是喫這行飯的,但是好歹你也應該照顧一下自己的身體,說真的,我挺替梁曉晴同情你的。”梁曉晴把羅罡的臉掰過來,仔細地看了一下說:“確實有點油膩發展的趨勢,沒事,到了中年,都會變成油膩男的。”
楊向文撥開梁曉晴的手:“來來來,我來跟我哥們說,你們兩個小姐妹讓我們大老爺們說兩句。”孔夢潔對着楊向文伸出手。楊向文從口袋裏掏出錢包“啪”地一聲放在了孔夢潔的手上,然後噴出了滿嘴的酒氣說:“拿去,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錢也給你,人也給你。反正我什麼都是你的,你愛怎麼折騰隨你便,我絕對不吭聲。”孔夢潔擰了一下楊向文的耳朵:“你這當着大家的面都在說什麼呢!”楊向文說:“沒事,我跟他們倆都睡了四年的人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一起洗過澡,一起看美女,不怕。”羅罡和江路一起對着楊向文的小腿踢了一下,哎喲了一聲。孔夢潔問:“你能不能少說兩句?”
哪知道楊向文突然一下子站了起來,穩穩當當,怒目圓睜,緊盯着孔夢潔。孔夢潔放下了手中的錢包,把手捏響了問:“怎麼着,是要打架嗎?”楊向文滿是怒氣地說:“老婆,我正式跟你說,我就是慫,你讓我向東我從來不敢去東北,你讓我多喝水我不敢喝可樂,你讓我下海我就不敢坐飛機,看在我今天有點酒意的份上,膽子大一點的份上,老婆給我個機會,我跟他們聊一會,你們愛怎麼刷卡怎麼刷卡,刷多少算我的,就算今天刷爆了,我把我老婆的奔馳拿出去賣掉,那也心甘情願。”孔夢潔問:“你怎麼不賣你自己的車?”楊向文的手摟住了孔夢潔的腰,笑嘻嘻地說:“我這不是沒開車來嘛,我知道要和我的好朋友們暢飲一番,所以開車來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然後又可憐兮兮地看着孔夢潔:“到時候麻煩老婆你去撈我怎麼辦?你可是咱們律所一枝花,這多丟你孔大美女的臉,這我回家也沒什麼好受的對不對?”孔夢潔和梁曉晴一起開車去了附近的商場,剩下三個男人坐在一起喝酒。江路看着楊向文的樣子滿臉都是嫌棄的表情:“你說你上大學開始酒量就不好,還非要喝,咱們都一個寢室在一起睡那麼久,有什麼必要逞能?”楊向文擺擺手說:“你們都搞錯了,我和別人在一起從來不喝酒,要不是我對面坐的是你們兩個,這酒杯我都不會碰,你們知道嗎?大家都以爲我不會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