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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飛斜了陳亮一眼，眼光裏充滿疑問，“小陳，你與向濤是什麼關係？你們以前應該不是很熟，怎麼你來沒有幾天，兩個人就穿同一條褲子了？”
“這就是能力。”陳亮得意道：“正因爲我有這個能力，所以省委纔派我來當市委書記。”
于飛連連點頭，嘆道：“後生可畏啊。一把手主政一個地方，只要搞定了公安局長，屁股就算坐穩了大半。小陳，你可以啊。”
陳亮笑道：“其實也沒什麼複雜的。我與陳建時廳長關係還行，而向濤是他的人。另外，我還答應了向濤兩件事。”
“什麼事，如果可以說的話。”
“第一個事，就是我答應他，合適的時間和合適的時機，我把他弄回省城去。他老婆不願意調過來，兩地分居，久了總歸不好。”
于飛點着頭道：“理解，可以理解。”
“還有一個事……”陳亮猶豫了一下。
于飛微笑道：“違法的事就不要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