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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打算一見到新同桌就積極表達友好的陸早早有些退縮,怕自己的話語會惹來對方更大的不悅。
腦子裏構想了很多種可能性——可能是來自什麼不幸家庭的暴力行徑,因爲看上去舊傷和新傷都有,被衣服掩蓋着的部位可能更多。也可能是跟別人打架造成的傷口,但是對方瘦瘦小小,看上去很乖,大概是別人先欺負她,然後再還手也說不定。
總之怎麼想都很可憐,陸早早從包裏翻出創可貼,遞給對方。
由於經常受傷,隨身攜帶創口貼和一些消菌的酒精噴霧是陸早早這些年養成的習慣,慶幸這時候終於派上一些小用場。
對方垂着眼皮趴在了桌子上,接過了陸早早遞過來的創口貼,無精打采地說了句謝謝。
人已經全數到齊,頭頂乾乾淨淨,意味着這裏所有人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甚至都不會作爲主角生活的背景板出現,插入一兩句臺詞。
在小說世界,他們都無關緊要地生活和存在着,擁有無數個平凡的明天。
很快,班主任走進來,宣佈和交代了一些基礎事宜。新書還沒有發下來,暫時也不會上課,於是整整一個上午都在自習。
下午是新生開學典禮,按照往常一貫的無聊,大教堂裏全部是高一的新生,中央空調發散出充足的涼意,陸早早坐在一堆人中間,聽着校長和幾位主任講一些說爛了的經典開學臺詞。
座位是分班坐,她習慣性地扭頭朝左前方、最靠前的位置看去,國際班的學生,脊背直挺,衣着光鮮,有幾個在低頭竊竊私語,陽光傾瀉,前途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