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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最近這幾天陸早早都穿着長袖,李簡安很疑惑地問她這是幹嘛?陸早早解釋,說是夏天來了很怕曬黑,而且教室空調溫度開得實在有些低,有時候會有一些冷。
很合理的解釋,李簡安很容易地就相信了,不再多問。
都怪紀思遠,陸早早想,早知道當時就不跟他扯那麼多的廢話,那把刀就應該早點拿出來,刀鋒應該割得再深一點,好給對方喫多一些苦頭,長多一點教訓。
快到月底,謝洄年還是沒有像普通學生一樣來上課,中途倒是來過幾次,不過似乎只是匆匆看一眼,像是確認某個東西是否安好,很快又走了。
行蹤來也快去也快,除了頭頂的烈陽,恐怕沒什麼人知道他的存在——除了李簡安這種上課除了睡覺看小說,就是喜歡東張西望觀察四方、十分無聊的人。
最近晚上的睡眠十分好,所以白天上課也稱得上神采奕奕,除開學習,李簡安的精力就多到近乎用不完。
在第二次撞見謝洄年的身影出現在教室門外的時候,李簡安還以爲對方的病好了,可以回到教室上課。於是用手肘輕輕撞了下陸早早的胳膊,用眼神示意她看門外。
陸早早不明所以地順着她的視線去看,結果除了巡邏的教導主任和窗戶外面的樹什麼也沒看見,還莫名其妙跟主任犀利的目光撞上,被一句陰陽怪氣的“個別同學請注意,上課好好聽講!”嗆得深吸一口氣,分外幽怨地遞了一個眼神給李簡安。
自知理虧,李簡安開始發揮跟賀風學來的不要臉精神,一隻手撐着下巴,東望西望,望天望地,就是不望陸早早。
陸早早頗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繼續抬頭看向黑板,專心致志地聽數學老師講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