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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秒剛在心裏警告自己這句話,後一秒就又看着謝洄年的位置,自己一個人嘀嘀咕咕起來,“這死謝洄年,一到週六周天,病情就又嚴重了些,神經病都不帶這麼準時準點犯病的。”
紀思遠的事情在學校發酵一天,各種亂七八糟的版本傳得滿天亂飛,甚至連詭異的通靈版也有。
賀風甚至已經聽見有人傳他就是幕後主使的真兇,搞得他差點沒跳腳破口大罵,他纔不至於那麼喪心病狂、毫無人性呢,而且他那個時候明明纔打完一下午遊戲,累得體力不濟,倒在牀上呼呼大睡好不好。
怎麼能這樣冤枉好人,賀風對此種不分青紅皁白的行爲表示強烈譴責。
他將目光在班級裏掃視一圈,然後緊緊聚焦在林昭身上,眯起眼睛打量着對方挺直削瘦的背影,像是胸有成竹般認定了所謂“兇手。”
畢竟整個臨城也沒幾個人敢對紀思遠這樣,陸家倒是可以,而且就算有,他們跟紀思遠也沒有什麼過節,犯不着。
陸家倒是可以,但沈懷瑾和沈熹言都在外地,壓根不知道這件事,陸識卿壓根懶得搭理這種小事吧,陸清婉更不可能,畢竟對方性格一向溫潤和氣。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大概率不會管陸早早的死活。
思來想去,就只有林昭比較符合這兩個條件。
而且對方之前對他說過的那一段話還言猶在耳——“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是個非常記仇且睚眥必報的人,如果他今天敢在大庭廣衆之下動我一下,明天我就敢讓他面容悽慘地向我跪地呼救。”
賀風記得林昭當時說出這番話的樣子,表情冷淡,情緒沒有一絲波動,仿若歷歷在目。賀風甚至都能想象到林昭面無表情手起刀落的情形,血飆了她一臉,然後林昭姿態散漫、沒有所謂地看着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