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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從地面一躍而上,用鼻尖嗅了嗅陸早早的手腕,然後將頭枕在她的小臂上,一點沒挨着她的傷口。
在想要不要給謝洄年發消息問他昨天下午的那句“當我還清了吧”是什麼意思,如果要問,是該簡明扼要直抒胸臆還是婉轉迂迴旁敲側擊,沒有當面問出口的魄力,就連隔着很遙遠的距離,在手機上發出幾句消息都缺少魄力。
論起來,他們之間,除了共處一個教室,其實壓根也沒真正見過幾次面,大部分聊天和相處之間的細節也都是關於等等,私交少之又少。
而且真要說,其實是陸早早欠了他更多,畢竟他還在游泳館裏救了自己一次,而且還把那枚意義不明的戒指當作六一兒童節禮物送給她。
陸早早再次翻了個身,等等也有樣學樣,跟着她翻了個身。
再次盯着天花板上那個小黑點看,陸早早確定了一件事——無論謝洄年與上一世看起來有多麼不同,缺少健康的體魄,消失明朗的朝氣,但究其根本,本質都是不會變的。
謝洄年還是謝洄年,偶爾會說出莫名的話讓人一頭霧水,喜歡留下啞語讓人陷入痛苦的境地裏去猜。懶得關心任何人任何事情,骨子裏帶有天生的漠然和殘忍的一部分,偶爾也很會流露或者乾脆說是扮演出一副情真意切、殷殷情深的模樣,很輕易地就能蠱惑到人。
說起來,其實算一種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