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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切可能的、不可能的事情統統寫在本子上,又不停地畫勾打叉,標上不同的記號。
陸早早望着記錄了滿滿兩頁紙的本子,感覺腦子開始不受控制地鈍痛起來,好像有一把錘子不停地在裏面敲敲打打,把一切事情都捶打成不可捉摸、撲朔迷離,永遠不可能被她猜測到的模樣。
手腕那裏的傷口一直在痛,白色的紗布纏繞一圈,很好地隱藏在寬寬大大的袖子裏。陸早早把袖口翻折上去,露出小臂上一片深淺交錯的疤痕。
不覺得可怖,更不覺得難堪,因爲是自己自願做的事情,所以就連疼痛也是甘之如飴的。
陸早早打開窗戶一角,洶湧而澎拜的雨滴落在她的手上,帶來溼潤冰冷的涼意。
數輛車在正門口停下,車燈明亮,照徹那一方天地,雨絲在燈光的照射下像翻飛的白色珠玉,一滴一滴地往地面上飄然而墜。
保鏢戴着白色的手套,撐着闊大的黑傘開道,一行人紛紛從車裏下來,被偌大的傘面遮住了大半張臉,只能看見衣容華貴,身量挺拔,十分從容不迫地往裏面走,這潑天的大雨完全無法遮擋幾人卓越超然的氣質。
陸早早看着他們幾個人被保鏢和司機簇擁着往另一端的別墅走,人很齊,平時確實很難見到這麼多人一起回家的,但是今天是沈懷瑾和沈熹言的生日,所以大家齊聚一堂之後再一起回家實在正常不過。
陸早早手肘撐在窗臺上眺望着這副景象,不斷有雨絲撲落在她的臉上,沾染了她的衣領——此刻的陸早早真像一個駐足等待午夜南瓜馬車來接她的灰姑娘,只需時間一到,便可完成華麗逆轉,大家都會迫不及待地愛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