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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項進入珠寶手工館完成手工作品的任務是那天的最後一項活動,誰先完成之後就可以先回到酒店了。
謝洄年已經是一組人裏面最後面回去的,回到酒店都沒有休息一會兒,就跟着一羣人開始去打球,他記得那天自己打球打得很猛,精力和體力似乎揮霍不完,心裏一股火憋着,就連自己這方球隊的隊員都評價他今天衝得太兇了,完全不給對面留一點情面。
他當時身體康寧、雙腿矯健,人生充滿無限可能,前途是可見的光明平坦、康莊大道,似乎可以承繼全天下的光明美好,不像現在,是一個雙腿出現問題,時不時需要住院、未來也根本無法預測的人。
所以當時的謝洄年怎麼回得來着,哦,想起來了,他語氣冰冷又散漫地回答,“這種運動還需要對方退讓才能贏,那就應該趁早下場,不要佔着位置,總會有更合適的人的。”
那人覺得他說得似乎也有些道理,於是悻悻然不說話了。
別人不知道,但謝洄年心裏清楚自己是在含沙射影,又覺得不該把心裏的那股火撒在他人身上,於是打完球賽,很客氣又很大方地請了當時在場所有人喫飯,並表示自己一個人跑去游泳池裏游泳,遊了十幾個來回,感覺火越燒越旺了。
於是用乾毛巾隨意擦了擦頭髮,去浴室裏面換了套乾淨的衣服。打開手機,才發現有好幾條陸早早的消息,語句有些混亂,總之大概的意思是,在酒店大堂的桌子上,有一份送給他的禮物。
時間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前。
等喝完藥回來,發現等等依舊很乖地趴在桌子前,眼神很清澈地看着他。謝洄年伸出手,摸了摸等等的腦袋,想了想,又坐回位置上,開始抽出一張畫紙,給等等快速畫了一張素描。
畫完之後從一旁的架子上找出紅色印泥,握着等等的前爪沾了沾印泥,然後在畫的右下角下面留下了幾個貓爪印子。感覺這樣還是有點太敷衍,下次應該去畫室好好畫一幅色彩鮮明、神態活潑的,應該會比現在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