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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慎眉毛擰成一個結,越聽越感覺迷糊不解,瞳孔顫了顫,茫然地詢問,“什麼意思?”
“我姐姐從小到大都很容易生病,感冒發燒各種摔傷淤青之類的就沒有斷過,而且症狀總是比普通人嚴重一些,恢復時間也比別人長,但是我們其他人幾乎沒有生過病,有的話也好得很快。”
“我姐姐上初三那年,我爸爸媽媽帶我們全家去旅遊,這次倒是把我姐姐也帶上了,那是個幾乎沒什麼人去的小島,風景很漂亮。但是很奇怪的,我姐姐在那種地方還經歷了一次車禍,不過竟然不算很嚴重,轉移回國之後又做了全面的檢查和治療,確實沒什麼事情,沒有過多久就好了。”
“唯一留下的一點後遺症好像就是短暫遺忘了一些事情,不過沒過幾天,好像記憶就復原了,所以當時我們都沒有當回事,後來沒過多久,我爸爸就突然神經病一樣地在飯桌上宣佈,讓我姐姐搬去另外一棟別墅單獨居住。”
陸清婉當時恨不得當場在飯桌上發瘋,眼神非常冷淡地掃過家裏另外一位掌權人沈星遙,最後又歸於平靜。
因爲陸早早並沒有任何表示,不滿或者反抗都沒有,甚至都沒有一絲一毫的疑問,非常從容且自然地接受了這種安排,並且只簡單帶走了一些自己的生活必需品。
陸清婉覺得這種安排或許對當時的陸早早來說求之不得。
“我姐姐從那之後性格好像發生了一些變化,她依舊非常善良心軟,收養了一隻流浪貓,細心呵護了許多花草,還在花園裏費心費神地給她那個好朋友製作過很多千紙鶴。”
陸清婉說到這裏語氣有些發酸,江慎猜想或許當時陸清婉見到陸早早親手製作手工的場景十分嫉妒,因爲知道那麼多個陸早早親手摺疊的千紙鶴裏面不會再有一隻屬於她。
屬於她的千紙鶴早就在歲月裏面毫不留情地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