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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更是聯想到殺豬放血,只覺得自己的下場聽起來好像更悽慘了,當下更警惕起來:“爲什麼要放血?”
“種在魔力深處的暗示可不是輕易就能抹掉的東西。”
菲涅爾的語氣中帶上了一股厭惡,這麼說道:
“只有能夠徹底壓制這股魔力的媒介才能將其封印,但那傢伙的暗示更噁心,會像毒蛇一樣始終伺機而動。封印遲早會有被突破的一天,爲了免得你在換代後成爲那傢伙的傀儡,只好用我的血將其同化覆蓋。”
這麼說着,他還厭煩地冷哼了一聲。
“糟糕的情況……我這幅軀體中已經不清楚還殘存多少血液,如果不夠的話還需要尋找能夠代替的東西,真是給我添了個大/麻煩。”
林恩:“……”
——嚇死了,差點以爲要放他的血。
林恩默默把杖中劍插了回去,隨後在菲涅爾的催促下不出聲地重新爬進了棺材裏,以一種很安詳的姿態,雙手搭在腹部,仰面躺了進去。
不是放他的血就行……說起來,菲涅爾剛纔的話裏似乎隱隱透露出了什麼很奇怪的事,什麼叫做“這副身軀中不清楚還殘存多少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