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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當即很認真地回答道。
“只是誇張點的說辭,你怎麼還真的信了?”
然而北陸隊長的反應則是有些失笑,很符合北陸冰雪環境的冰藍色虹膜往過來一掃,近乎貼着頭皮的銀色捲毛腦袋微微一垂,眼中帶上了興味:
“看起來挺唬人的,殺氣重了這麼多,結果和以前不還是一模一樣嗎,都這麼好騙。”
林恩:“……”
林恩覺得自己有些無言。
自從北陸隊長知道自己的魔化不可逆後,就有種破罐子破摔的鬆弛感,混入他們一行人之後就變得相當自在,甚至連菲涅爾的玩笑都敢開。
菲涅爾偶爾會收回一部分灌注身體的魔力,從高出一大截的“黑暗法師”,縮水成斗篷後襬拖在地上的“同齡人”。
而不清楚是不是什麼奇怪的執着,菲涅爾在不處於“朋友”這個身份時都會將臉藏得嚴嚴實實,在將以撒“綁架”來之後,他就自動默認以撒可以代替他來做這個朋友,就再也沒露過臉。
渾身裹着破爛的黑袍,後襬長長拖在地上,只有偶爾會露出蒼白的手掌,這副模樣連以撒都不會去觸黴頭,但伊戈斯拉夫就敢帶着彈舌音開口,說他們這副模樣看起來像是在南陸的密林沼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