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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唯一的好消息,可能就是我的血液能夠壓制這種‘暗示’了吧。”
話音落下,沒等林恩有什麼反應,以撒抽回了被劃開一條口子的手掌,熟門熟路提起跌在一旁的法杖,爲自己施加了一個小型的治癒術。
匆忙之下劃破的傷口看起來頗爲嚴重,泛白的皮肉翻卷着,還在掛着猩紅的血絲,大概是因爲已經放了不少血,流淌血液的速度已經逐漸變得緩慢,但掌心的傷口其實只算得上皮外傷,治癒術的白光草草一照,就恢復得完好無損,只留下光滑的掌心皮膚,和蹭糊的血跡。
林恩跪坐在以撒的睡袋邊緣,看着室友面色蒼白地灌下一管補血藥劑,大概是敞着胸口鑽進來一股寒風,他突然間不受控制得打了個冷顫,感到一陣沒來由的寒意。
——那個白斗篷究竟對他做了什麼?
——那傢伙究竟想做什麼?
給他種下暗示,導致菲涅爾不得不採用這種方式替他壓制,順理成章將光明天賦最強的以撒也綁到戰車上,到現在半魔化的伊戈斯拉夫……牽扯進來的人越來越多,他冥冥中覺得,似乎這一切並不算巧合。
帳篷裏的血氣格外濃郁,分明林恩在殺獸潮期間已經對血腥味見怪不怪,甚至聞到麻木,但此刻,鼻腔充滿着以撒的血的味道,林恩突然間覺得血液的味道格外沖鼻,讓他發自內心地排斥。
以撒的臉色也蒼白了不少,他似乎是在想什麼,心不在焉地對林恩露出一個不太好看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