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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在外頭屋檐上、時刻注意着屋內動靜的暗衛們:“……”
這都沒砍死?
這都沒砍死!
鍾宴笙是個很不耐痛的人,旁人能承七分痛,他就只能受三分,動作緩緩地彎下腰拿起圓瓶,又緩緩地直起腰,對自己輕拿輕放。
看他慢吞吞地拔瓶塞,因爲肚子疼不敢用力,齜牙咧嘴拔了幾下,沒拔開,休息了一下,又鼓足勁繼續努力地拔。
蕭弄都要看笑了。
他沒伸出援手,反而抱着手津津有味地觀看起來,見鍾宴笙好不容易拔開了,手指沾上乳白色的藥膏,快碰到那片淤青時,指尖又顫顫巍巍的,跟有什麼阻力般,磨磨蹭蹭好半天都沒碰上去。
修補名貴瓷器的大師都沒這麼小心翼翼。
蕭弄這輩子沒見過這麼磨磨嘰嘰的人,終於看不下去,一把按住鍾宴笙的手腕,帶着他的手,毫不留情地按了下去。
鍾宴笙“嘶”了聲,爲的手指被強行碰到淤青的痛,也因爲碰到他的那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