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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有用的藥,想必很貴重。
鍾宴笙喜歡乾淨,出去回來都要沐浴,洗乾淨了重新塗藥,嗅嗅指尖沾上的清苦藥香,隔着裏衣摸摸肚皮,決定挑個回禮。
王伯送了他花籽,也要回禮。
只是回禮肯定不能從院裏的小庫房,或者屋裏的博古架上拿的,不然他有種偷了真少爺的東西去送給他的彆扭感,畢竟這些東西,以後都是要還回去的。
擦了擦頭髮,鍾宴笙推門而出,靠在柱子上,朝着院中的雲成招招手:“雲成,過來一下。”
雲成正在院裏跟小丫鬟們開玩笑,聽到呼喚,笑嘻嘻地跑過來:“怎麼了少爺?”
鍾宴笙壓低聲音,做賊似的:“我的小私庫裏有多少銀子?”
鍾宴笙是有自己的小私庫的,裏頭的銀子是他自己賣畫賺的——姑蘇一帶文風盛行,富商也多,大多喜愛附庸風雅。
畫是兩年前一個富商求着買的,鍾宴笙當時覺得他大概是想攀侯府這條高枝,而不是看上了他的畫,起初不樂意賣,還是富商反覆保證自己是真的喜歡那兩幅畫很想買,侯夫人又哄了他幾句才賣的。
賣了多少鍾宴笙也不清楚,淮安侯和侯夫人養他養得精細,不會短了他喫喝,月例也多,都花不完。